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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了這裡,眼前看到的只有藍色的天空,白色的雲朵和積雪,黑色的山峰和深褐色的土地,這裡是海拔四千多公尺高的荒涼大地。

 

輕鬆愉快的高度適應日

雖然躲在厚厚的羽絨睡袋中,昨夜還是可以感覺到這裡的氣溫實在很低,即使山屋中大多提供了棉被,恐怕還是難以抵擋這樣的低溫,這時才真的很慶幸出發前有去租了一個適溫 -10度的睡袋,不然若是不小心感冒了在這裡可是會很麻煩的。

(一早起來發現放在房間桌上水壺裡的水已經結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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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房間窗戶上也結滿了六角形的雪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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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天是高度適應日,要從海拔 4410公尺的丁伯崎 (Dingboche) 走到 4730公尺的區昆 (Chhukhung) 再回到丁伯崎來過夜,今天也是我們 EBC 健行隊和島峰遠征隊要分道揚鑣的日子,島峰遠征隊會待在區昆繼續接下來的行程,直到五天後才會在南崎巴札再度相遇,這也意味著我們會有好幾天不會看到恐怖的領隊 Tina。

(朝陽下的 Ama Dabla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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貧脊的田中央只看到等待曬乾的髦牛糞便,沒看到其他的農作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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Ama Dablam 真的是很美,很有特色的一座山,這次的行程幾乎是繞著她走了半圈,所以也可以從各個角度看到她的每個模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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出發的時候太陽已經高高升起了,又是個晴朗的好天氣,天空呈現出一種暴力藍,不過氣溫還是很低。一般而言要知道高山上的氣溫可以根據高度來做個大略的估計,每上升一百公尺高度,氣溫下降攝氏 0.6度,所以這裡 4410公尺來看的話,氣溫約比平地少約 26.5度。除了低溫之外,高山上的紫外線強度更是不容小覷,所以每個人幾乎都是把自己包得緊緊的,頭巾遮陽帽更是基本配備,但是其實最麻煩的是鼻子的防曬,因為整個包住會影響呼吸,帽子又不一定遮得完整,所以我們在山上就時常看到一顆顆紅通通的鼻子,夥伴們也各出奇招來想辦法幫鼻子做防曬,有在眼鏡下粘一個小遮陽板的,最厲害的是從 Nu bra 上剪了一片鼻子大小的形狀下來貼的,只能說大家實在是創意十足。我自己的方法就簡單多了,除了擦防曬乳之外,就只是戴上一個開刀時用的不織布綁帶口罩,這樣既可防曬,又可以避免呼吸到冰冷乾燥的空氣,可說是一舉兩得;不過缺點就是拍照時若是忘了拿下來就看不到帥氣的臉了,而且若是防曬乳沒塗好的話,臉上恐怕會留下綁帶的曬痕。

出發了,是個沒有雲的暴力藍天,山屋後方的是海拔 6542公尺高的 Taboche peak。506.jpg 

恬靜的田園風光,不過我實在不知道在這樣缺乏天然資源的地方,馬兒還能吃些什麼?應該是山下運上來的牧草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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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從山屋的窗戶上拍 Ama Dablam 的倒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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出發後回頭看,從另一個角度看到的 Ama Dablam 又呈現出不同的風貌,很難想像這樣的雪牆要怎麼攀上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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往前走,左手邊可以看到世界第四高的洛子峰 (Lhotse 8516公尺) 已經在眼前了,但是近看卻感覺不出它的高度已經超越八千米了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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繼續向前走,畫面右手邊是洛子峰,橫列在左手邊的山峰是 7861公尺高的努子峰 (Nuptse);TNF 最出名的一款羽絨衣就是以這座山的名字來命名,聖母峰就在 Nuptse 的後面,但是因為角度的關係,從這個方向聖母峰正好會被 Nuptse 擋住,所以在今天的整段行程中都看不到聖母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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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天的行程就是順著河谷走,因為已經超越樹木的生長線,所以在這裡看不到任何綠意盎然的林木,只有攀附在地面石頭上的深褐色地衣;走著走著島峰也出現在眼前右手邊,據說順著這條路一直走下去可以走到西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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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頭看,有點距離的 Taboche peak 更漂亮了,只是這個天空是不是已經藍到有點誇張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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洛子峰,台灣的豋山家李小石在 2013 年 5 月 20 日登頂成功後下山途中因高山腦水腫長眠於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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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夥正前方的就是島峰遠征隊的目標:6189公尺高的 Island Peak。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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島峰是一座很好辨認的山峰,從前方看起來就是一個黑色的大三角形,結了冰的陡峭岩石,感覺不出有任何可供攀登的角度,真的很佩服那些遠征隊的夥伴,回來後看了他們的錄影之後更是嘆為觀止,那個大概是我一輩子也無法完成的夢想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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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天就是一直走在這樣的砂石路上,風景雖美,但是單調的景觀卻也讓人有些提不起勁來,不過因為是緩上坡,所以即使在這樣的海拔高度下,走起來倒也不覺得吃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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沒多久,洛子峰又悄悄的被包圍在雲霧之中了,幾乎每天都是這樣的天氣型態,一早出發時晴空萬里,接著雲霧飄上來就變天了,所以都只能趁著上午的好天氣多按一些快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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路上還是偶而會出現一座瑪尼堆,伴隨著背後的洛子峰和努子峰,也不知道是為了祈福還是紀念逝者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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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頭看,昨晚住宿的丁伯崎只剩下小小的影子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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終於可以看到洛子峰和努子峰的全貌了,在這裡看起來實在感覺不到是八千公尺的高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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經過一個隘口,正對著 Ama Dablam 後方的一大面雪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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路旁的瑪尼堆,應該是在向聖山 Ama Dablam 致敬祈福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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從後方看 Ama Dablam,這時的模樣感覺像是母親正張開雙臂準備擁抱小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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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天都是走在河床上,所以也常常看到這樣的潺潺流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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從 Ama Dablam 後方延伸過來的壯觀雪牆,當場看的時候感到相當震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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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知不覺中就走到今天的目標:區昆;回頭看來時路,雖然天氣依然很晴朗,但是雲的數量明顯增加了許多,感覺已經有要慢慢變天的樣子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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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到的都是藍天白雲和褐色大地的單調畫面,其實眼睛有點累了,這時來一張今日午餐的相片換換口味吧!今天中午吃的是麵疙瘩,配料只有一些胡蘿蔔和馬鈴薯而已,口味清淡,其實不是很好吃,但是在這樣資源匱乏的地區實在也沒什麼好挑剔的了,畢竟吃的都得靠人力從山下背上來,我們也早有心理準備,這裡食物的美味程度和海拔高度是成反比的。雖然今天早上根本就不累,看到這樣的午餐也沒什麼食慾,但是其實最讓人倒胃口的還是隔壁桌老外點的 Yak Cheese Pizza,當 Pizza 端上桌時,屋內頓時充滿一股薰人的臭味,那種味道就像是走進一間老舊皮革工場聞到的騷臭味,團裡每個人都紛紛走避,但是看那些老外卻是吃得津津有味,這不就是古人說的海邊有逐臭之夫嘛!不過話又說回來,這也就像是老外永遠無法理解臭豆腐的美味一樣。
吃完午餐之後我們就要和島峰遠征隊的夥伴暫時分別了,Tina 跟著島峰的 A 隊,我們走 EBC 的 B 隊則由大樹帶隊。Tina 這幾天深受胃痛所苦,或許是因為壓力太大吧!開始時為了遲到的裝備煩心,後來看到我們這些活寶級的隊員,要不是狀況真的不大妙,要不就是狀況雖還好,卻完全無視於她行前「避免說話太快,因為可能會來不及換氣導致高山症」的提醒,每天停下來就嘻嘻哈哈、大聲喧鬧;後來我就把帶來的胃乳都給了她,據說後來胃痛的狀況就改善了不少,也不知道是藥物真的發揮作用了還是因為遠離了我們這些讓她傷腦筋的隊員?

(午餐吃的麵疙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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帥氣又專業的雪巴嚮導

在告別了島峰遠征隊並祝福他們順利登頂後,我們 B 隊又順著來時路走回去,回程看到的還是一樣的深褐色河谷,一樣的山峰,一樣的藍天白雲,興奮感減少了許多,心中只想趕快回到丁伯崎去休息上網。

(Ama Dablam 還是這麼美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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走到一半時也不知道是誰起的頭,硬是拉著我們的雪巴嚮導群爬上路旁的一塊大石頭,以 Ama Dablam 為背景拍下了這張相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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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次我們的旅費中已經包括嚮導和挑伕的費用,只需要在旅程結束時額外再給小費即可,所以嚮導的酬勞究竟是多少其實我也不是很清楚,但是挑伕則是兩個隊員分配一位,幫每個人背 15 Kg 的行李,行進間我們只需要背著自己隨身的行李即可,不過即使如此,背包中的相機鏡頭、雨衣雨褲、禦寒衣物、飲水和行動糧加一加重量也頗為可觀,像我自己身上的背包就超過 10 Kg 了;當然,如果真的連身上的背包都懶得背,也可以額外單獨僱用一位挑伕幫忙背負,這位專屬的挑伕全程都會跟在你身邊,隨時想要拿什麼東西只要伸手就可以了,至於專屬的挑伕費用則是每天 20 美元;其實如果有朋友要去的話,我蠻建議可以單獨僱用一位專屬挑伕的,這樣可以走得輕鬆一點,把心思多一點花在拍照上,更重要的是讓他們可以有多一點的收入,因為當地自然資源匱乏,很多人每年主要就靠這兩個熱門健行時段了,可以說是一舉兩得,各蒙其利。我們和嚮導們溝通的主要語言是英文,在當地要當上嚮導,英文能力應該是個重要條件,不過也不用太擔心,其實只需要會一點簡單的英文會話加上比手畫腳,要和他們溝通絕對不成問題。

相片右手邊戴墨鏡的是我們這次的主嚮導 Procas,個性沉穩話不多,總是走在隊伍的最後面,默默觀察並掌握每位隊員的狀況,是個讓隊員感到很安心的一個嚮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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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位是我們的副嚮導:阿比。很帥氣的一個年輕人,任務是走在全隊最前面帶路並掌握行進速度,每次開始走的時候就會說:「慢慢走」,這個應該也是他唯一會講的一句中文,只是大概因為年紀太輕,經驗比較不足,總是會越走越快;我猜他之所以會說這句中文應該就是因為走太快讓後面跟不上的團員總是大叫 "慢慢走" 才學會的;我相當懷疑他究竟暸不瞭解這句話真正的意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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高原上的網咖和蛋糕店

才下午兩點多就回到丁伯崎了,因為昨天大風雪導致網路連線不良,而且下榻的山屋並未提供網路服務,所以大夥就到村落中尋找可以上網的地方,希望向家人報平安並看看朋友的動態,也關心一下台灣是否有什麼大事發生。結果在村中找到了一間網咖,一堆人都付了錢坐在裡面上網,結果因為人數太多頻寬不足,讓連線速度相當緩慢,甚至連一張相片都傳不上去,更可惡的是,在這樣龜速的情況下,Jeff 和山哥這對哥倆寶竟然還坐在一起面對面用 Line 互通信息,根本就是在惡意佔頻寬!

(在網咖中無奈等待龜速連線的隊員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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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畫面最前方的是高大哥,完成台灣百岳不只一次的登山高手,也是北岳(新北山岳協會)的嚮導,我們都稱呼他 "WiFi 伯",出發前他女兒給他辦了隻智慧型手機上網用,於是只要到了一個新的點,他就會去尋找有提供 WiFi 服務的地方,並且一定是全團第一位買網路連線上網的隊員,另外他也是個攝影高手,行進中只見他不斷爬上爬下尋找拍攝的好角度,以這年紀來說,實在是活力十足!

上網費用是以時間計費,在連線不良的狀況下看著時間一分一秒過去感覺根本是在燒錢,很快的慧筠就不願再在這裡浪費時間金錢了,打算去隔壁的蛋糕店看看,於是我們好幾個人也決定跟著她一起過去喝個下午茶,享受一下悠閒的時光。

隔壁的這間 "Mama's Bakery Bar" 看起來頗不錯的,在這樣的地方要開一間蛋糕店也真的很不容易,因為這裡的氣溫和濕度對於做蛋糕而言應該不是很合適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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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闆是個西藏人,所以會說中文,店裡掛滿了達賴和班禪的相片,蛋糕品項並不多,但在這地方也實在沒什麼好挑剔的了,真的是有得吃就很不容易了。
在這裡點了一片蛋糕和一杯馬沙拉茶 (Masala Tea),蛋糕果然一如預期的又乾又硬,但是奶茶的味道倒是蠻不錯的;Masala Tea 就是俗稱的印度奶茶,至於 Masala 是綜合香料的意思,所以茶中充滿了丁香、肉桂、荳蔻等香料的味道,如果喝得習慣的話應該會覺得很美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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關於高山症

(接下來這一大段是討論高山症的枯燥內容,如果沒有興趣可以直接跳過,從相片後面接上)

高山症 (Altitude sickness,或 Acute Mountain Sickness 縮寫為 "AMS") 是在低壓缺氧的高海拔環境發生的症狀,通常在八千英呎(不到 2500公尺)以上就可能會發生(喂!山哥,看到這個心理有沒有得到一點安慰啊?),還可能發展成高山肺水腫 (High Altitude pulmonary edema, HAPE) 或高山腦水腫 (High altitude cerebral edema, HACE),嚴重時甚至會致死!是否發作及其嚴重度取決於上升的速度、到達的高度、個人的適應能力以及當時的身體狀況。輕度的高山症最典型的症狀就是頭痛,可能伴隨著頭暈、噁心、食慾不振、失眠等症狀,因為症狀沒有什麼特異性常常會被忽略,很多人都認為自己可能只是感冒了或是太累而已,事實上,只要在高山上出現了任何原先在山下沒有的不適症狀都應該當作是高山症處理才不會誤診。
要預防高山症的發生,原則就是緩慢上升讓身體有足夠時間去適應高度的變化,並且儘量讓自己的身體保持在良好的狀態中,根據我個人在台灣爬山的經驗,最容易發生身體不適的山區反而是車輛可以直達的合歡山區,應該就是因為搭車高度上升太快的關係,如果加上出發前感冒、熬夜或暈車,更幾乎無法避免高山反應的發生。另外,之前從不曾發生高山症的人,不見得之後就一定不會發生,同理,曾經發生過的人也不一定在之後的豋山行程中就必然再度發生。
一旦出現高山症,最高指導原則就是停止繼續上升高度,如果症狀嚴重,原則就是三個"D" --- Descend, descend and descend (下降、下降、再下降),趕緊下降高度才是真正的保命之計!
在治療或預防高山症方面,最常用到的藥物就是丹木斯 (Diamox),這是一種利尿劑,效果不錯而且便宜,只是吃了後因為尿量增加會常跑廁所,晚上低溫環境或在荒郊野外使用時會比較麻煩,而且對磺胺類藥物過敏或是蠶豆症不能使用;對我來說更麻煩的是吃了後常會感到手腳發麻,而且會讓味覺改變,像我在山上喝可樂時就總感覺沒啥味道,但是效果確實很好,我之前支援玉山醫療團業務時,每次遇上主訴頭痛的登山客,只要確定不會藥物過敏,就會丟一顆丹木斯加上一顆普拿疼給他,再叫他早早上床睡覺,往往都能解決他們的問題。另外比較常用的就是紅景天了,不過我對於紅景天沒什麼經驗,效果也不是很清楚。近來最夯的是藍色小藥丸威爾鋼,已經被美國 CDC 列為高山症建議用藥,但是畢竟使用在高山症的例子並不多,所以效果我也不是很清楚,但是以我的臨床經驗,這藥物使用在男人其他需求上的效果確實很不賴!所以真的是個送禮自用兩相宜的好東西~~

(測量血氧中,憂心忡忡的隊員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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囉哩八說扯了一堆學術的內容,總該回到我們的現實狀態了,今天在經過一天的高度適應之後,團裡面幾乎每位團員的血氧濃度都成功的回升了,比昨天晚上測量的濃度要高上一些,大多數人都能維持在 80% 以上,連山哥都回升到 75%了,惟獨 Tony,下降到恐怖的 43%,甚至可以感覺到他在和我們說話時已經有點喘了,晚餐後他拿了一盒威爾鋼來找我諮詢如何服用,我請他服用一顆並好好休息,看來,等到明天早上,我就會有第一例高山症的臨床使用經驗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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